“孩子是不在了,但是我和盛安还在。果冻也在,刚才姐说的是什么?现在加名字,是为了以后劳燕分飞的时候能分财产?我是从来没这么想过。怎么这话从姐的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顺口呢?”
“难道,你希望我和盛安离婚吗?”
“没有,没有,小简啊,你姐绝对不是那个意思。”石真梅脸色微变,粗壮的腿迈动的脚步在这个时候也变的快速起来,她不动声色的站到了顾淑丽的面前,肥壮被袖子紧箍的手臂往后弯推了一下顾淑丽。
耷拉眼皮下黑黄略带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外翻的嘴角带着是讨好的笑。
顾淑丽自然知道这是石真梅对她的维护,她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这场由她引起看不见的硝烟的战场只剩下石真梅和樊简在对峙。
她很容易的就抽身离去在,不用付任何心神,也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挑拨离间是最容易滋养一个人的自大和自以为是的。
而自己的女儿和别人的女儿这两个属性,早已经注定石真梅心里的天平永远不可能平衡。
樊简看着石真梅嘴角讨好的笑心头是既愤怒又悲凉。
如果此时的樊简和顾淑丽易地而处,只怕樊简早就被骂的狗血淋头,石真梅可能会不吝啬的用各种难听的话来骂她,用各种阴暗的心思来猜测她。
但是现在,到了顾淑丽的身上,就只是一句「不是那个意思」就粉饰太平了?
樊简现在有点明白顾淑丽快三十岁的人怎么还能向娘家伸手要钱。原来是石真梅给的勇气和底气。
樊简只希望石真梅能有永远有这样的勇气和底气。不然,被石真梅养出惰性,壮大的胃口的顾淑丽只怕难以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