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就当你说的对了,比得过你师父了?出师了?”
王安风老实摇头,道:“比我师父还差得远。”
麻项禹满脸得意,抬了抬头,道:
“那你不成。”
“老子当年可是让我师父给夸出花来了,竖了大拇指的,那叫一个顶呱呱,你?你不行……连师父都打不赢,这怎么还越学越回去了?”
苗芷巧一巴掌把旁边越说越起劲的麻项禹拍了个趔趄,一口气没上来,话也就断了去,然后恶狠狠看着王安风,更不相信这个看上去文弱书生有多高明的武功,一摆手,指着旁边架着的几杆长杆,恶狠狠道:
“去钓鱼去,船上不养闲人!”
“钓不上来,你今天就没肉吃……去!”
麻项禹咧了咧嘴,心道这不对啊,不该是没饭吃么?没肉吃是怎么了?真当是自己人了?这还没过门没成亲呐……
麻秆身子的渔夫心里惆怅无比。
王安风老老实实提了那钓竿走到船边儿上。
这艘船上的船员,在每什么收获时候,也会停在某一片海上捕些渔获,苗芷巧嘴里那没本儿的买卖也不是日日都有的。
那些文人雅士以夜钓,湖钓,海钓为修身养性的雅事。
用的渔具也都精致地不像话,紫金竹,玉蚕丝,反正钓鱼的家伙贵重到寻常百姓恨不得供起来当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
这儿的自然只是最寻常的那一种,灰扑扑不起眼,就只一个好处便是结实耐用,麻项禹看他不顺眼,暗地里送鱼钩鱼饵的时候,用劲儿把鱼钩给掰直了去,然后便有几分后悔,以为那书生会阴阳怪气说给大姐头。
却未曾想书生只是将鱼钩换上,便甩竿垂钓,似乎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