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看向左右捕头,道:
“对于犯罪有疑之人,该如何去做,晓得不?”
左右两名捕头自腰间抽出绳索,满脸狞笑地靠近,在梁经亘脸上投下了大片大片的阴影,左边儿那位眉梢吊起,如同索命无常鬼,闻言嘿然笑道:
“晓得,严头儿,查其履历,若是清白,则从轻,若是五年之内,曾有过同类案子在身,那便加一档处置。”
右边儿那位脸上有道刀疤,一笑面上肌肉抖动,不似善类,倒比这两个贼人更像是个杀人盈野的大盗,应和笑道:
“可我看这位兄弟面相,估摸着三年以内,就有过案底儿了啊,哈哈哈……”
“狗头侧上,许久不曾饱饮人血矣……”
梁经亘面色一白。
他往日做过杀手,所杀之人不乏寻常富户,又无靠山,身上怎么会没有案子,只是当时遁逃,追他不到,只能草草定为江湖仇杀,若是细翻,疑点颇多,只要确认了那小城富户与江湖没什么关系,他便是枉杀百姓。
而时间,恰好就在五年内。
登时心中慌乱,失声叫道:
“等一下,我乃是江湖人,江湖人事情,你们大秦朝堂怎么能管?”
严令放下揉着眉心的手指,颇为玩味地道:
“江湖事情,大秦自然不会主动去管,也不会插手争斗。”
“可若是一切水落石出之后,证据确凿,不好处理,愿意将犯法之人交给我大秦,我大秦,亦是来者不拒。”
那胖子被逼得急了,叫道: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藏书守,你竟然和朝堂勾结,你这个走狗,你个鹰犬,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