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哥,夜间入室行窃,在我大秦中也足以入刑罢?”
严令看向那两个贼人,想了想,摇头道:
“并非入室行窃。”
王安风微微一怔,而梁经亘则是双目泛光,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连道:
“是极,是极,这位大人说的对啊。”
正当此时,却看到那身着朱红劲装的年轻捕头揉了揉眉心,淡淡道:
“贼人之话,不足为信,据安风你所说,此人被你制服之前,先是迷药,后又拔出利刃。”
“不排除杀人夺财的可能性。”
“而于我大秦律例当中,入室杀人于六杀当中,属于‘谋而杀之’。”
“谋杀人者,谓二人以上,若事已彰露,欲杀不虚,虽独一人,亦同二人谋法,一般处之于斩首,此次未曾成功,却也要判处流刑,发配至苦寒之地。”
梁经亘面上神色陡然僵硬,双眸瞪大,看着前面的捕头,呢喃道:
“我,我没有……”
严令看他一眼,淡淡道:
“办案之时,吾等更相信物证。”
“放心,等会儿会有人去现场勘验。”
“你既已身藏利刃,又有入品迷药,说你只是入室行窃,未免过于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