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燕七去了安晴的驿馆。
安晴为燕七煮了一杯清茶:“七哥,喝点茶,解解酒。”
燕七促狭一笑:“你是怕我酒后乱性,对你动手动脚吗?”
安晴红唇浅笑,笑容玩味:“七哥真要是那样的人,晴儿倒是轻松了,你现在要了晴儿的身子,晴儿也就不用瞻前顾后,百般纠结了。”
燕七拉着安晴柔软的小手,坐在怀里,感受安晴丰腴的臀、在腿上揉来揉去,那份肉腻,十分享受。
“晴儿有什么好纠结的,咱们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吗,解三甲一定会来找茬。只是,没想到,他没来妙语书斋当院长,却跑到苏州弄个织造玩玩。嘿嘿,这就有趣了。”
安晴坐在燕七怀里,不堪挑逗,眼眸通红,身子火热,忽闪美眸:“哪里有趣了?”
燕七道:“解三甲没来妙语书斋做院长,恰恰说明,他怕我,解解元的盛名之下,包裹的不过是一颗外强中干的心。”
安晴道:“为何这么说呢?”
燕七眨眨眼:“你见过狗起秧子吗?”
安晴娇脸绯红,啐道:“七哥真是下流,我哪里好意思看狗起秧子?”
燕七哈哈大笑:“我来告诉你,狗起秧子,若是被第三只公狗看到了,这只公狗一定会冲上去,狠狠咬那头起秧子的公狗。”
安晴粉拳捶打燕七的胸膛:“你把我比喻成起秧子的母狗了,你可真坏。”
燕七道:“我要说的是,男人和狗一样,抢女人,一定会当面去争去抢。这叫明火执仗,明目仗胆,如此把女人抢过来,这样才最有威慑力。”
“可是呢,解三甲却没有公狗的勇气,不敢在金陵与我当面叫板,说明他勇气不佳,没有勇气,即使没胆,没有胆,那就是没蛋喽。”
安晴红霞满面:“那为何解三甲要选在苏州呢。”
燕七解释:“那是因为,他没勇气来金陵抢人,却又不甘心你被我抢走,退而求其次,选择苏州作为战场。因为,这地方他是主场,我是客场,形势上他占了主动。”
“而且,他又有苏州织造的权利,可以利用权力来整治我。这家伙,勇气没多少,玩弄阴谋诡计,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安晴点点头:“解三甲的确善于玩弄阴谋权术。”
燕七哈哈大笑:“那我就更有兴趣了,要论阴谋,我怕过谁啊,我连八字都是纯阴的。”
安晴扭了扭丰腴的臀:“七哥,这么说,你决定去苏州了?”
燕七点点头:“本来,我也打算到苏州发展华兴会,现在,解三甲来了,刚好去会一会他。晴儿,你要不要去苏州?咱们一起逛一逛太湖。”
安晴美眸凝视燕七,忽然摇摇头:“晴儿不去了。”
冷幽雪和林若仙这对冤家坐在一起,听着安晴夸赞:燕七歪歪扭扭的字,最是好看,相互对望一样,眸中全是惊叹的眼神。
看看人家安晴,这才叫有才学呢。
说起情话来,既不肉麻,也不矫揉造作。
还有比这更让人心旌神摇的情话吗?
不用说你爱我,我爱你。
简简单单,喜欢你的一切,比什么都厉害。
果不其然,燕七亲昵捧起安晴凝白如脂的脸蛋,深情拥吻:“真香。”
这两人牛掰,当场秀起恩爱来。
众宾客还在饮酒作乐。
八大豪门之中,与宋战一派的四大豪门心乱如麻,无心饮酒,纷纷看向燕七。
燕七会意,安慰了一番安晴,与宋战等人进了小厅。
宋战进了门,迫不及待一声怒喊:“怎么会这样呢,苏州织造彭大人做得好好的,政绩显著,怎么说下台就下台,奇哉怪哉。”
“是啊,解三甲上任得过于离奇,貌似偷偷摸摸的,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开会?还说什么省府商业聚会?老子不去,又如何?”
“不去可不行,这里面定有玄机。”
“可是,去了定然没好事。”
……
众人吵吵闹闹,乱成一团。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
宋战很有威望,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望着燕七:“你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关于去苏州开会的事情,你怎么看?”
这厮不愧是老油条,一句天下第一聪明人,把燕七的情绪给整激动了,不然,这厮还坐在那里,哼着小曲,品着香茗,当一名看客呢。
燕七微微一笑:“各位老板,你们在商场厮杀了一辈子,怎么让你们开个会,却那么难为情呢?”
宋战摇摇头:“不是难为情,属实是干系重大。”
燕七问:“能有多么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