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道:“他自己承认了的。”
“王爷的儿子、是一位王子?”平儿皱着眉头,伸手捂住嘴,又惊又怕:“天!那么我先前动辄骂他嘲讽他,我还想让他当镖师……哎呀!”
星河见她先想到这一宗,不由苦笑:“别担心,他不会在意这些的。”
平儿咽了几口唾沫,直直地望着星河,突然灵光闪烁:“姑娘!你是不是犯傻了,他是王子,那不是更好?这这……原先还觉着他没身份配不上姑娘,但现在……根本不用咱们操心了呀!”
平儿要急疯了,在她看来李绝竟是王府的人,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之前星河以为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没有钱,没有身份,甚至没有前途,还喜欢的当作掌心宝一样呢,这会儿竟是个金枝玉叶,那岂不是锦上添花,真真捡到宝?
怎么还把人往外推?
星河的目光闪烁。
她没有办法跟平儿细说她见过什么地狱般的情形,她不想回忆而想尽快地忘掉。
但是除了那些,却还有一个可以把平儿的嘴堵住的合理原因。
“是,确实不用咱们操心了,”星河慢悠悠地:“因为皇上根本不同意这门亲事,就连惠王替他提亲,皇上还因此迁怒了惠王。李绝毕竟是皇室的人,皇上不至于对他怎么样,那么你猜,皇上会还降罪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