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的笑里透出了几分无奈的苦涩:要事情真的跟平儿说的这么简单,她也就不用担惊受怕,大费周章。
“你不懂。”星河转开头,“我跟他是没有可能的了。”
“我怎么不懂,”平儿急了,蓦地站起身来,她瞪着星河,竟道:“要真是为了这件事就完了,我却受不了……今早上他着急忙慌的,手上流那么多血,姑娘是铁石心肠吗?难道素来那么疼惜他关切他,都是假的?若不是假的,怎么就轻轻易易地就撇下了?”
星河却想不到,此刻平儿竟会为李绝说这些话。
昨夜护城河畔所见的场景,在心底瞬息闪过,星河深吸了一口气:“你以为,他是你我能够疼惜关切的人吗?”
平儿更加迷糊:“这是什么话!他自小出家,没人疼没人爱的,多亏姑娘对他好……”
“别说了,你以为他是什么人,”星河喃喃地:“他不是什么小道士,他是信王殿下第三位王子。”
“信、信王……王子?”平儿呆呆地,似乎反应不过来“信王”是什么“王子”又是何物:“那是……”
然后她倒吸一口冷气,如雷贯耳似的:“小道士他难道、是王爷的儿子?!信王……”
她这会儿下想起,在马车外仿佛听见类似字眼,只是她不明白何意,直接忽略了而已。
看星河默认,平儿却又狐疑:“这是谁说的,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