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折损如果超过三分之一,次一点的将校就拢不住队伍了,要出现溃兵。你剩的人只会更少。我手上的不同,我这里都是近年来部落撕杀幸存的,又是深入敌方,孤掌难鸣,会被逼得只能聚拢在我身边。
种种原因,兵部对出征的将士才这么用心。不过征北打仗的本事应该比你强不少,这一仗他们应该没那么顺利才是。”
她这是说得客气了的,还没指着鼻子说你们纪家和亲信吃相难看,不跟你们一条心的人有的是。哪怕是她公孙家的,或者是钟、朱旧部,都要吃点亏,杂牌军处境只有更惨!还打个屁?!
皇帝与朱勋一直看着,朱勋忽然问道:“你这打,看着算是赢了,你手上还剩多少人马?”
“我打个折,剩一半。”
“你也损失不小。”
公孙佳笑了:“您说得不偿失?没有呀。我所经之处,击溃了他,粮草辎重就有补充,还能抓俘虏,就可以不扰民。”
皇帝的脸色变了。
公孙佳道:“带着战利品回去,明年再来这么一下子。你尽管派兵来!我还这么打。我不占你的地,只杀你的兵,只消耗你的生力军。你的盾碎了,你的枪折了,你家大门都被我踹破了。接下来,想干什么就……”
她话还没说完,巧了,纪宸的急报来了——他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发现自己对面的敌人仗着机动性很高,不与自己正面交战,同时,他也收到了安定王被围的消息。紧接着判断出了敌军主帅应该是横插入了右路,与敌人的右路军合兵一处,攻击安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