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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佳道:“没关系,袭你后队辎重,烧你粮草!我再东进,入左路,再袭你守军,算一万。”

“我追。仍分兵防守左路,寻军聚歼你的残部。”

“无妨。你留下的不足八万了,追击的也不可能有七万,你也不可能有十万骑兵!以你战马估算,至多三万。我再穿插绕后,从你马步两军间隙穿入,袭你步军!再袭安定王。”

“我已留兵五万在安定王处守卫。”

“分兵?人少?你身边顶多就也就只剩三万人了,我再做口袋,继续围点打援。就算我手上兵马折损一半,仍有一万骑兵,你这三万人马,有多少步兵?多少骑兵?不用告诉我,看都看得出来了。仍袭你步军,算上之前的,我已吃掉你五万人马了,再走!”

纪炳辉待要再追,公孙佳忽然说:“你输了,你追不上。”

“不可能!”纪炳辉急了,“你不可能这么准,我也不可能一直挨打。你必有损耗!”

公孙佳道:“接触战都是硬仗。咱们说的这些,都只是报数而已,实际对阵的时候,天时地利、人心,兵员,运气……都还没说到。对方自己是主帅,可以调度一切。朝廷不能让征北把所有的家都当了,他还得有精力上传下达,周旋各方。

咱们士卒很久没有打过硬仗了,对面,他们身在苦寒之地,天天为了生存在撕杀,身上都是血味儿。我今年才见过一些,已经有了端倪了。

还有,其实在我二次袭营之前,你可能已经输了,因为你的兵跑不动了。征北没问题,他的兵有问题。精锐能跑得过对方骑兵,一般士卒不行。队伍一跑起来就要散,这都是漏洞了。对面上生在马背上,七岁骑羊射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