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哥大校园。
孩子们正在实验室做有趣的实验。
下两层楼,安静的走廊长椅上,小心坐那儿发呆。手铐连着,如意陪她。
如意算有耐心,一直在劝她,你去,实验室里我给你解了手铐。
小心就是不吱声,反正不上去。
刚才列队进去时,同学们都看到她了,当然也看到了和她铐在一起的男人。哪个不是心惊异常的样子!冯心两天没有归队,第一天是和陆行一起受邀去看程橙的冰球训练,你知道已经引“小范围非议”了;第二天,陆行和程橙都归队了,她还没回来。结果今天午后一看,她被人铐着——关键是那个男人那么漂亮!气场强大,一身豪奢的精英气派。——谁都想象不出来怎么回事!
她已经被他毁了,起码这次“有趣的行程”已经被他毁了,杏儿除了沮丧,倒也没有太波澜的情绪,可能因为他是如意,和她纠葛这么些年,太熟悉了,恨也恨透了,对不起他的心也消退不了。算了,没劲儿。
如意就这么弓着腰,衬衣领口解了一颗扣子,单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扭头看她。她这样心如死灰的样子,如意心里并不好过,几次冲动想解了手铐,可理智又警告自己,你还想重蹈覆辙?退而求其次,他说你去做实验,你去玩儿,我把手铐解了。可她还是不愿,如意晓得她是不想见到他,不想手铐被解了他依旧寸步不离跟着她,
与其那样,不如不去。
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如意晓得是她的手机。是了,她的手机一直在他手边。短短这两天她接受到的每条信息他都看过,大都来的,只有一条,是金溪,金溪只发了两个字:不怕。
如意嗤笑,这两个字是说给自己听呢。
如意掏出她的手机,屏幕闪烁的是“叔儿”两个字,
冯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