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内心简直愕然:都是些疯子!
多惬意又高端的圆桌会议,咖啡,美酒,烟,美人儿招待。杏儿英语听力现在还不错,听得了大半,聊得也都是听着“好高难度的金融话题”。偏偏这些男人都不把他和她手上铐着的这副手铐当回事。有时候语速快的吓人,有时候又似笑非笑开玩笑一样,“sean,你们这回又赚的盆满钵满。”
再看这个和她铐一起的男人,右手懒散任她摆弄,反正仅她舒服,她要想撑在沙发边,他手就这么吊儿郎当吊着;她要放桌上舒服点,他就别扭点,扯着疼都无所谓。
可另一只归他自己管的左手就惬意多了,翘着腿,始终夹着烟,几百万的腕表显露,老油条一样和这些人应酬。杏儿是不晓得哦,如今想像这样听这位华尔街神童讲这么几句,要花大价钱咧,这人时间又极其宝贵,像这样的“圆桌会议”他一早上能开三个,应酬更是多如牛毛,饭局排期都到了下个月……可就算这样繁忙,他看看腕表,时间到了,他牵起杏儿说走就走,因为杏儿的“夏令营活动”也开始了。他说过,绝不耽误她的行程。
手铐当然不可能一直都戴着,可非必要一定不会取下来。杏儿都死心了,她根本逃不了,也不想再费这个心思,反正,她相信此时国内肯定一定晓得她的情况了。
肯定知晓了。
金溪站在庭院里正在逗狗
,
狗是只小德牧,还黑黢黢的,一点威武的迹象都没有,跟它想吃的肉丸子一样圆坨坨的。是内廷从德巴伐采买回来的警犬幼崽。
金溪两手背后,一腿稍微翘起,小德牧就在他乌黑的皮鞋面上来回钻,像给他擦鞋一样。
“肥的很。”金溪和站边上的助理啊警卫啊说,
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