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波鲁萨利诺舍不得。
他们海军的大将,从来视女人如玩物的黄猿,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千岁百岁说,更不用提和她动手。
先沦陷在感情里的一定是输家。
对手是千岁百岁,早在二十几年前波鲁萨利诺就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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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记非常凄厉的惨叫刺入意识,那声音穿透力极强,简直石破天惊。
萨卡斯基猛一下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睡着,清醒的瞬间,他把目光精准投向声音的来源,这一看却是微微一怔。
军舰舱壁的圆型瞭望窗下,那张单人沙发上,球球四肢展开扑在上边,象张皮子,而原本应该在的千岁百岁不见踪影。
呆滞两秒钟,视线调高几度,萨卡斯基习惯性看向天花板————按照往日同样的情形之后,千岁百岁总是倒挂在上边…
只是今天,天花板上除了吊灯,萨卡斯基别无所获。
于是…那家伙呢?破窗逃跑了?
没等萨卡斯基收起目光转而看向瞭望窗,他的眼角余光里,平铺在沙发上名为球球的皮垫子拱了拱?
嘴角微微一抽,萨卡斯基静静盯着球球的奇怪动作:毛团子四肢爪子都伸出来勾住沙发显然是正在和什么东西抗争,而那东西藏在它肚皮底下。
隔了一会儿,球球肚皮盖住的下边挣出一颗墨黑绒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