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飞烟袅袅,金玉顽器光华耀目。
待得队伍行动迟缓地登上锡兰号,主舰随着收起栈桥。
不多时传来大型机械涡轮运转的特有嗡鸣,海浪拍打船身,主舰与右翼开始启航,按照预定计划两艘军舰将退到安全距离海面上静候佳音。
随意扫了立在甲板上的都姆兹新国王一眼,波鲁萨利诺移开视线,把目光直直钉在紧跟在黑腕泽法身边的那道身影上。
泽法是最后离开主舰的人,身边跟着一团黑乎乎,方才波鲁萨利诺怎么也没能从百余名诱饵当中找到千岁百岁,等看到那一坨,才发现…
那混账女人原来跟在泽法身边。
是整个白天都跟着对吧?泽法一直呆在主舰,这样说起来…单独相处…呵呵呵~眯了眯眼睛,没等波鲁萨利诺磨完牙,就听得边上萨卡斯基干巴巴的说道,“晚餐倒给你的那碗醋看起来效果不错,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
萨卡斯基这腹黑不说还好,一说他的胃立竿见影绞痛,说什么安慰他,居然趁他出神倒了一整碗醋骗他喝下去,牙险些掉了…混蛋!
不就是昨晚开着灯惊扰睡眠了吗?球球都没抗议,萨卡斯基居然以‘神经衰弱’为由拖他去训练场练手练了一天,然后还送他一碗醋。
……
许是半天没等到该有的招待,新任国王的骄矜姿态稍有收敛,环顾甲板一圈,视线投向指挥官特里顿所在位置。
又过了一会儿,仍是没能等到有谁上前迎接,男人神色终于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