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带来的医官是男的吧!可能连个护士也没有吧!”
“军舰上的男人都很饥/渴吧?那白痴又一贯粗神经,万一被上下其手,万一安排给她的住舱有什么古怪东西…”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打开话匣子波鲁萨利诺就没办法停下来,他是真的担心啊啊啊——
“再饥/渴也不会有哪个傻瓜打她的主意吧?”萨卡斯基象是忍无可忍的出言打断,“除了脸和胸,哪里像个女人?”
“我们同期训练营的家伙,哪个靠得太近不是被打飞出去?”
犹带几丝睡意的声线,说到后来染上少许咬牙切齿味道,“也只有波鲁萨利诺你,会围着她团团转动手动脚,我一直怀疑你的审美有问题。”
“千岁百岁那种又强又二的生物…”
“耶~我觉得百岁很可爱啊~”波鲁萨利诺眼神放空了,不自觉一脸(≧w≦),“干净利落打飞别人的时候尤其帅气。”
“……”漫长的沉默过后,萨卡斯基用一种看待无药可救的病人的口气,缓声说道,“明天记得提醒我离你远一点,波鲁萨利诺。”
“免得你拉低我的智商。”
……
片刻过后,话不投机的萨卡斯基扭头重新躺下,拉高被子继续睡眠。
波鲁萨利诺淡去嘴角笑意,垂下眼帘,静静看着烟灰缸内的黑灰,方才同窗的视线扫过它,或许看出什么,也或许没有看出什么。
只是,他已经无法顾忌任何事,即便明日之后将面临怀疑。
海军将领们久经沙场,哪有谁是真正粗心大意,笨蛋活不了太久,能走到今天,无一不是骁勇强悍心思慎密,泽法是,特里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