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生出徽印,之后她睡了一个下午。

睡着了还不许别人吵她。

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两个用了好些方法,比如捏鼻子啦掐脸颊啦攥马尾啦,她中途几次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不高兴哼哼,转眼又睡死过去。

波鲁萨利诺给她算过时间,上午加冕仪式失败后他找过去,那时候她已经在后甲板睡得天昏地暗,加上下午,整个白天睡掉三分二时间。

她这样无缘无故睡着就醒不来,实在叫人放心不下。

可是又为着她背脊上的徽印不好让太多人发现,他们也不敢通知船医来给她检查。

下午四五点钟,就在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两人犹豫,如果情况继续不对,是不是要冒险叫医生的时候,睡得天昏地暗的家伙总算苏醒。

虽然…猛一下直挺挺坐起来的样子有点吓人。

……

听到动静的时候,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正在窗户边吸烟,整个下午他们两人吸掉了行李里携带的所有存货,就算开着窗户通风,舱室里也还是烟气缭绕。

不过没办法,他们两个只能用烟草的辛辣味道,来抵御睡死那家伙散发的芳香。

虽然当她脊背上纹印成型后味道就淡去许多,可是她睡死了无意识还是会散发出那种叫人浑身发热的气息。

要不然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也不会一下午总想把她弄醒,实在太糟糕了,简直象咫尺间摆着一份诱人食物,偏偏他们还‘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