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夜前的这个白天,是极为混乱的一天。
意料外的状况接踵而至,从加冕仪式失败引出传承骗局,紧接着揭露数百年前的政治阴谋。
其错综复杂程度,波鲁萨利诺觉得,若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据少得可怜且零星的线索将全部事件串联起来,大概也只有千岁百岁能够办到。
毕竟事发那日到今天,也就半个月左右,并且他们对都姆兹的了解都流于表面。
千岁百岁透过结局反向推断过程,甚至衍生到最初开端,她的种种推测,即便可能存在某些细节偏差,绝大多数却肯定正确。
说实话,波鲁萨利诺真的未曾遇见过她这样的人,简直聪明到妖异。
他夸赞她在细节观察方面无人能敌,然而仅凭细节也还是不够,千岁百岁的反向推论法究竟从哪里学来的,真真令人好奇。
……
不过再如何好奇,波鲁萨利诺也只能暂时按捺,因为目前不是深究的好时机,比起千岁百岁的老师,亦或者她背后徽印的来历,当务之急是明晚的新月仪式。
按照千岁百岁的推论,找到那枚戒指,掌握主控权,那样一来,无论中枢接着可能采取什么行动,海军都可以置之不理。
关键的那枚戒指还在寻找当中,也可以说是‘包装物’还未完全拆解。
因为那尸体‘不是牛排’,需要先解冻才能下刀子,于是,一直到临近傍晚,他们还是没能收得到结果。
当然,对波鲁萨利诺来说,比起担忧锡兰号随船军医的效率,他更关心千岁百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