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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回过神的特里顿准将含怒转身离去。

待得他走出住舱,又等了几分钟,我才慢悠悠跟着往外边晃。

经过立在舱室内的两名海兵时,不知怎么,我似乎从两个年轻人无声望过来的目光里,看出少许诡谲含意。

想了想,我目不斜视往外走,嘴角翘高少许。

两个士兵嗯哼~方才许是看到什么了吧?虽然特里顿准将挡去绝大多数投过来的视线…不过算了,我只是迁怒而已。

特里顿准将恰逢其会被台风尾扫到,对此我不是特别内疚。

他心情不好,我心情更不好。

最糟糕的是我这人习惯迁怒,根本不会管对方是不是无辜啊~我没能及时发现暗示,离开都姆兹到那天,锡兰号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异常…

好吧好吧~是我迁怒。

……

走到住舱外,停下身形,又深吸几口气,让走廊上虽然沉郁当至少正常的空气灌入肺叶,取代嗅觉里叫人想呕吐的异味。

最后,我抬手揉了揉额角,试图减轻不适感。

可能是舱室里味道实在太糟糕,才会叫我忽然不管不顾吧?

半晌,我拿开手,抬起眼睛,印入视网膜的是之前等在外面三人的脸,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还好,倒是泽法老师的神色带着些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