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常识,和智商没关系。”我一边头也不抬回应,一边仔细端详拿到手的东西。
它湿漉漉的,也就拇指指节大小,手感象是木质,上边残余少许斑驳纹路,似乎是一种彩绘描画,只是因为有人长时间摩挲,它变得光滑,原本带着的花纹却因此褪色。
这形状…
“是套娃,它是套娃最中心的那只小人。”我收紧掌心,抬高眼睛,“准将大人,请下令医务室解剖,那东西被替身王吞下去了。”
沉默片刻,男人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不着痕迹眯了眯,眸光透出一丝锐利,“所以你极力反对海葬,要求冰冻那个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隐有肃杀之气,“你早就全盘推测出来。”
“那种事不重要,对不对?”我挑了挑眉梢,反手把小木人收进口袋,视线直直锁定面前这人的眼睛,身体微微前倾,把音量压低到只得两人听见的程度,“许我一件事?准将先生能给我什么?”
随着两人距离拉近,我嗅到海潮与硝烟的味道,经年累月海上漂泊的气息,取代密封舱室内的污秽味道。
仰高着脸,慢慢逼近这个神色略显错愕的男人,我舔了舔嘴唇,“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犹豫,我还能期待什么?”
一瞬间,一种接近绷紧的气息从这个男人身上辐射而出,浴室内不甚明亮的灯光映照下显得表情变幻不定。
几乎贴上去之前,我停下来,顿了顿往后退开一步,“找到那枚戒指,特里顿准将大人,只有找到它,我们才胜券在握。”
“余下的,我会一五一十坦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