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刚刚离得太近,视网膜受到伤害。

闪闪果实…啧。

……

又等了好一会儿,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难受,我睁开眼睛,目光平移到一边,就着篝火光亮,静静看向在场另一个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萨卡斯基。

他盘膝坐在篝火另一侧,身前放着摊开的包袱皮,堆着一堆水果,一眼过去五颜六色很丰富的样子,除了包袱皮,还摆放几张大绿叶。

萨卡斯基闷不吭声,正低头给水果们削皮,手上拈着一柄细长小刀,动作又快又灵活,三两下就把果皮削好又分成几瓣,弄好了随意往绿叶上一丢,转手拿起另一个。

半晌,许是我盯着看的时间太久,埋头干活的萨卡斯基手上动作一停,抬高脸,目光瞬间对上我的视线。

那双眼睛沉郁晦暗,金红篝火斑斑驳驳倒影其间,象深渊,也象火山喷发后随着温度降低而半凝结的岩浆流,看似冰凉,深处蕴藏的高热却足以焚毁一切。

这一时间的视线相交,那人微不可察的顿了顿,眼底眸光掠过意味不明神色,随即就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垂下眼帘。

待得对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手上拿的不知名水果上,我也跟着移开视线,之后小心翼翼的呼出一口气。

怎么说呢?

那人的眼睛…现在想想我也不太想得出该如何形容,在我看来,同期同窗为首的两个人,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可以形容为各自为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