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起波鲁萨利诺狐狸一样的狡黠,萨卡斯基更接近独狼。
两个人同样桀骜不驯,前者喜欢把孤高不恭藏在精明圆滑的行事作风里,后者的沉默寡言背后怕是带着不容违逆的冷酷。
波鲁萨利诺会虚与委蛇,至少表面上,萨卡斯基…呵呵~那男人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好。
……
打定主意,我的视线更加不愿意往那个方向看,等待时间又极是无聊,为了转移饥肠辘辘感,东看西看之后,目光停在天敌那边。
天敌,毛团蹲在篝火亮度能照射到的最远距离,可能真的怕火,母鸡蹲的团子,映着火光毛尖儿微微炸开。
只是不知为什么,它始终没有逃走的意思,前爪时不时紧张地动动,却死守着方寸之地不肯挪开,乖巧得不像话。
因为骨子里很害怕,我只敢有一下没一下偷觑,看一眼赶紧转开,停顿少许又转回去看一眼,又生怕和毛团四目相对了它见猎心喜,又总是忍不住打量,借以查探敌情。
看一眼…看一眼…又看一眼…
静默中,皮靴靴底碾磨石滩碎石带起轻微动响,随即,一道暗色身影自篝火另一侧转过来,切入我看向毛团的线路间。
萨卡斯基走到毛团那里,一把将它拎起,而后往回走。
眼角剧烈一抽,我整个人徒然绷紧,死死盯着迎面走来这位,后颈皮捏在他指尖,团成一团的天敌…
……
挟着一种无形无质压力,萨卡斯基站在半米不到距离,手往半空一递,在我尖叫之前,沉声说道,“波鲁萨利诺没告诉你,它是食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