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要在公众场合打情骂俏。”冰冷冷声线,说话时语调严肃得像个风纪委员,“随便和男人拉拉扯扯,千岁百岁你的羞耻心呢?”
你妹的!我身形一晃,猛一回头,阴森森瞪了语出惊人这位同学一眼,“(除了泽法老师)男人不是黄瓜就是菊花,我羞耻个p!”
你们这些没事总喜欢半果,八块腹肌人鱼线晃来晃去的汉子,没资格说‘羞耻心’啊!
尤其是你萨卡斯基。
二十几号男人你是唯一一个带纹身的,纹的还是堕樱图案,分明闷骚。
我用眼神清晰表达出愤怒与不屑,视线里的男人眉心拧得死紧,神色间的冷意加重几分,不过他没有接着说什么,静静错开视线,目光投放到队伍前端。
紧接着,背后有人扯了扯我的马尾辫,“别分心啊百岁,快到我们了。”
……
前一个下水扑腾的同学九死一生爬回岸上,湿漉漉的脸,神色不知如何形容,估计是敢怒不敢言,想也是,任谁毫无预兆被踢下水,迎面而来一群张着血盆大口凶兽,一番搏斗好不容易逃生,心情都会不愉快。
卡普中将咧出一口大白牙,视而不见那同学一脸晦气,抬手重重拍在他肩膀上,顺便夸赞他身手敏捷,体力过人。
来回游三圈,期间被短吻鳄鱼拖到水面下两次,最后还全须全尾回来…我眨巴眨巴眼睛,颇敬仰的盯着那位勇士回到队伍当中。
他…不正是那天把手里竹剑折断,导致它当头朝我飞来的家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