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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还有——”我抬起手,手指直直点向波鲁萨利诺同学那张即使不笑了,也一样令人万分不悦的脸,阴森森磨牙,“我一直都很正经,不正经的是你。”
什么叫我‘忽然正经起来’?不会说话就别开口。
个人表示必须严厉控诉那种会叫人往古怪方面想的形容词,‘不正经’的女人什么的,将来传进泽法老师耳朵…劳资打光棍了谁负责啊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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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翻出几颗白眼球丢过去,我趁着被指控的波鲁萨利诺同学仿佛没想明白,转身折回去从洗水槽里边捞出掉下去的餐盘和…变形的调羹,把它们收拢好,一溜烟跑走。
至于不远处半晌没吱声,也不晓得是看戏看得津津有味,还是不愿意掺合多管闲事的萨卡斯基同学…那位酷哥反正跟我素来没交集,我不理不睬正常得很。
走着走着,脚下开始小跑,我一脸幸福奔向宿舍。
眼瞅着豪雨下个没完啊~
室内游泳课什么的不是梦!╮(╯▽╰)╭。
于是,我得趁着休息时间回宿舍换身衣衫,比如说…往外衣里边加件泳衣…(≧▽≦)/。
我才不要象同窗那票糙汉子,一身汗衫沙滩裤就往水里下饺子,上回游泳课事发突然,我来不及准备万全,后来痛定思痛,如今可是装备齐全的嗷嗷嗷~泽法老师…
嘤~
嘤嘤~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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