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行为不检话唠一样的波鲁萨利诺同学,本期同窗里另外那位中心人物,萨卡斯基同学,是寡言少语到让我以为他声带有毛病的酷哥。

进入军校开始到今天,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月,扣掉休息日,期间每个白天都混在一起上课,可这位萨卡斯基同学,愣是和我没说过半句话。

不是我自我感觉良好,本期同窗二十几号男人,说起来还真只有萨卡斯基,没有过任何交流接触,各种意义上。

扣掉课内课外搭讪偶遇的同窗或者将官士兵,连波鲁萨利诺同学都会没事找虐,凑上来嬉皮笑脸动手动脚,只有萨卡斯基同学从头到尾保持高冷姿态,连眼神都欠奉。

原本我认为那酷哥是性格使然,不爱说话又冷漠,还瞧不起女人什么的,然而现在,他双手端着空餐盘,站在那一副进退不得的纠结模样…呃~想了想,我偏过脸,脑袋抬高几分,细细的磨牙,“同学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们俩烙饼一样贴在水槽边上,萨卡斯基同学这是围观了伤风败俗行为,一时惊住,不晓得是该掉头走人还是该出言呵斥,于是略心塞了吧?

……

站在后边这人半晌没动静,因为身高过分悬殊,我根本看不到现在他的表情,只是等到从头顶上方传来的一记轻笑。

“不可以——”说话的语速不疾不徐,尾音有浅浅笑意。

他戏谑中隐约带点恶质味道的口吻,让我有不太好的感觉,没等做出反应,刹那间半扭回去的脑袋就被不轻不重扣住。

这人抽/回按在我手掌背上的手,一把捏紧我的脖颈,然后往自己身上按,“是百岁你不好,谁让你味道太香,叫我欲罢不能呢~”

这角度和姿势————我会落枕啊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