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手适合戴满珠宝,连水都不必碰。”

“可是你选择加入海军,既然是自己选的路,流言或者刁难,蔑视或者偏见,相信你早已经预料到。”

“天生神力,令人惊叹的格斗技巧,一个月不到时间适应严苛训练,这样的人,将来会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吧?”

“如果现在因为肆意伤害同伴而被驱逐,是多么遗憾的事。”

一番长篇大论的波鲁萨利诺同学,一边啰嗦一边拿着我的手,把它重新按在我身侧另一边水槽边缘,最后说道,“千岁百岁,和我做个约定如何?”

我面无表情直视前方,努力忽略头顶死沉死沉的重量,与贴在背后热气蒸腾的碰触,“什么约定?”

“我会约束他们,而你也约束自己,最低程度,不要随意叫人见血,怎么样?”

你的要求好低————我翻出白眼,忍无可忍磨牙,“先约束好你自己吧波鲁萨利诺!蹭够没有?滚开!”

话说得正经又好听,实际上贴在别人身后各种磨磨蹭蹭,你丫这是流氓呢?还是流氓呢还是流氓呢?!

……

其实我知道,波鲁萨利诺同学的提议是一种…呃~彼此相互妥协?

上午把人弄进医疗部,教官先生就脸色发黑,要我明天前上交一份万言检查书,当然,所谓检查书也已经是本月第五回。

期间各种‘意外’,基本上出于类似情况。

只不过上午是最为严重一件,因为我下手比任何时候都重。

当然,这不是怒气层层堆积带来的失误,我对于‘色/欲产生的恶意’和‘偏见导致的歧视’,两者区分得还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