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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醒来已是身处陌生地方,除却有求必应却一问三不知的贤淑侍女们,还有就是藏在各处隐蔽角落对我视若罔闻的黑衣男子…
惊愕之下我险些误会自己二度穿越,如果不是试图翻墙逃跑被人有礼却强硬的押回房间,随后某君气急败坏出现,只怕我会真认为自己被外星人绑架。
我好声好气与之商量,某君只回给我淡定到近乎恐怖的浅笑,他什么也没说,转头就当着我的面下令禁止我离开…
擦!
姓‘日吉’的都他娘不是东西!
彼时我心怀鬼胎,一来是真的累了,二来也不愿意直捋某君盛气锋芒,谁知他真能做到如此地步,名为‘休养’实则几乎被与世隔绝。
稍微养回精神后我立刻与某君交涉却再次铩羽而归。
那一刻我才明白过来,如意算盘打错了,所有理由都淹没在日吉若的充耳不闻中,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将我关在此处,任凭我上蹿下跳始终无人理会。
那人真真是恶劣。
只是…如果要不顾一切离开也并非束手无策,可我认为还没到那般鱼死网破的程度,退一步海阔天空,日吉若近乎软禁的举动还没有真正触及底线,我想我日复一日沉积的愤怒或许是出自一种失望。
类似于自我陶醉却在猛然领悟自己并非如想象‘可以将那人玩弄于股掌间’这一事实后,我内心的羞愤交加吧?————也算是女人的误会之一。
待得想通此处纠结,我试着慢慢平复心情,安下心来不再时时找麻烦;想是我的一举一动逃不出日吉若的耳目,渐渐的,守在附近的人员似乎也随着我的静默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