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大叔娓娓道来的叙述中,大海碗中的食物慢慢填满我空虚的肠胃。
喝下最后一口汤,我将端在手中的碗筷放回桌面,抬手抹了把嘴角,“多谢款待。”
仿佛陷在回忆中,神情微微恍惚的老板大叔停下来,瞥了桌面上见底的大海碗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定在两侧的迹部景吾和日吉若,眸光深沉,“你这两位朋友要不要也来一份?”
“他们就算了。”手落到上腹,揉了揉,我眯着眼,微笑,“反正他们听不懂,大叔,我无所谓可是他们两人却少不得一根头发。”
轻轻的打个嗝,我收回揉动肠胃消食的爪子,顺手将横放在膝盖上的挎包打开,抽∕出塞在里面的塑料瓶,将它放到桌上。
“撒~现在来说一说不为人知的部分。”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按着瓶身让它横倒着滚动,我挑眉看着对面的男人神色一滞,“您说太太没能熬过那场重病?真是这样吗?”
“还是你们发生什么争执,情深爱重没能战胜你心中的恶念。”
“你杀了她。”我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之后杀欲一发不可收拾。”
对面的男人瞳孔骤然紧缩,眉宇间的狰狞一闪而逝,“我那么爱她…”
“你爱她?!”前后滚动的手掌停顿,我收紧握着瓶身的指尖,冷笑起来,“哪个男人会任由自己心爱的女人身着睡衣入葬?!”
方寸福地那幢茅屋内扑出来的骨殖,残余的布料显示那人还穿着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