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心情烦躁就感到更热,离开有凉气的校长办公室,觉得脖子旁边已经开始不停的淌水,衣服也打湿大片贴在身上。白色的短袖衬衫和透明也没区别,幸好是暑假中路上不会有其他人看见——正么想着的时候,某个不想看见的人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走廊的另边。看着他全身包得严严实实,又是衬衫又是外套,额头上脸滴汗都看不见,实在是有冲动把他绑在太阳下曝晒整。
“是什么打扮。”他不快的皱起眉头,看着半湿的衬衫。
实在是快被热晕,没心情和他扯,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对不起,又破坏神圣的风纪,马上就消失掉。”
“怎么全身都湿淋淋,掉进游泳池?”他似乎还有和聊的意向。
白他眼:“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夏会化掉也是很正常的。哎呀,不想看见恐怖片真实上演就赶快让回家睡冰柜去吧谢谢。”
平时不会用种口气和他话,总是抱着种“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情,尽量不要激怒他。可是万恶的夏,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燃烧,看见个让生活麻烦不断的总根源,口气就怎么也好不起来。其实,心里还有个小小的恶意希望,要是被他看见脸部融化,会不会见他变脸哇哇大叫?
水越来越多,顺着的脖子,手臂,小腹沿着大腿直流到地上,汇成个小小的水洼。还好极力控制才没有让脸和身体也起华丽丽的跟着化掉。的自尊不允许被人看见自己异型变身的模样。
“麻烦让下,真的要化!”连头发都被打湿全部贴在身上,手背上都是汗珠,向脸色都很苍白,从火辣辣的感觉推断大概现在脸上也是片绯红,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向前走几步,却被他把拉住手臂。
“喂,干什么——”剩余的话在他的注视下消音,怎么觉得他的眼神有奇怪呢?
五十四
顺着他目光的焦看下去,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口——白色衬衫被打湿贴得紧紧的,内衣清晰可见。于是该庆幸好还今穿的是白色蕾丝而且胸部没有悲剧性化掉吗?
很奇怪,被十年后的他注视着,即使只是脖子以上膝盖以下的部分,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但被十年前的他直勾勾的看,感觉就和在游泳池样,话身上的布料可比游泳池的平均身体占地面积多得多。要问为什么?也许,在的心里,他就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吧,即使他很凶恶,即使他很不讲道理,即使他就是校园霸……啊咧,么想,除脸长得好看他根本什么优都没有嘛。
不,至少他还喜欢小动物,就姑且相信喜欢小动物的家伙都不坏好。甩着手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出来,不耐烦的:“抱歉啊,让看见污染眼睛的东西,放心,马上就消失在的视野里。”
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往边丢:“穿成样还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走,真的是人吗。”
“不要,已经够热。”直接挡回去,决定不管他企图从他的身边走过去,“种时间学校里除还会有谁?再,群未成年小朋友而已。随便看,又不在乎。”
没错,可能是因为看惯家里那个异常发育的白痴弟弟以及夏经常只穿条内裤走来走去的爸爸,对于切未满十八岁的雄性,都没把他们视作性,不过就是些幼稚的小鬼而已。而站在面前个,更是幼稚得不像话,除用武力去威逼别人还要玩拉帮结派的无聊游戏。人嘛,至少也要像玉藻叔叔那样成熟稳重,实在不行有那个热血爸爸半的责任感也行。哼,中二到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少年才懒得理会他呢。
“,听的口气,似乎也算在未成年小朋友里面。”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叫人不安的气息。可能是因为太阳已经晒晕的大脑,对危险的感应也起融化掉,竟然没有加快脚步溜进宿舍。
汗水已经沿着小腿和脚踝流进鞋子里,滑溜溜的脚底直打滑,只好停下来手撑着墙壁弯下腰手去脱鞋子免得走几步就摔跤。才解开绑在脚脖子上的鞋带——早知道就不要去凑热闹买什么最新款那个设计脱起来真是麻烦得要命。突然感到背后阵热风,然后就被拦腰抱给举起来。
“喂,干什么!放下!”和袭击自己的人身高相差不多,但他的确是不折不扣的怪力,只是用手臂就让轻而易举的双脚离地。又惊又怒,用力的想扳开他的手,苦于是背对着的姿势又没有着力没办法使劲儿,“怎么能公然袭击老师,快放开!”
他故意把举得更高,还坏心的摇摇,摇摇欲坠挂在脚上的鞋子也因为个动作掉在地上:“未成年人可不会做种事,老师。”
“……”停止挣扎,慢吞吞的转过头——还是那张脸,还是那副叫人不爽的臭屁表情,可话的口气怎么很奇怪?认识的那个云雀恭弥,应该是不会做出种事情出种话来的人才对啊。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没发烧,所以可以排除是烧坏脑子,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很多汗但也保持着比常人略低的温度,那么也不是中暑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