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么办。”
“疯?何必样做,还是让没有痛苦的安息……””
“不,要活着,没有的允许,不准死。如果不愿意,那么就去找其他人。”他平静的,带着可以称得上残忍的理性,乌黑的眼瞳倒映出病床上全身插满各种管子,和死人几乎没有区别的人。“哪怕只有口气在,也得活下去。”
所以活着,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但是却有知觉的活着。只要不解开身上的封印,就会永远的活着。不能看,不能动,却可以听到,感觉到。不能反抗,无法反抗。他拥有至高无上的绝对支配权。
——是对弱小到随随便便擅自死掉的报复。报复轻易违背绝不离开的诺言,报复未经允许就自作主张死去的愚蠢行为。他慢慢走进那堆被图形和符咒的地面,露出个有讥讽的笑意,轻轻在低垂的睫毛上抚摸下。他知道,能听到,能感觉到。
“回来。”
“早就和过,违背诺言要受到惩罚。”
“十年前的简直愚蠢到让人难以置信。都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和交往。”
“本来打算给的戒指,留给另外个。的的确确是交给本人,不算违背承诺。”
他觉得有小小报复的快感,尤其是看到那张不可能有表情的脸上缓缓滑下两滴眼泪,刚刚流出眼角就立刻变成晶莹的冰珠。
“哭也没用,直到死的那才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