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遥越脑补,心中越没安全感,生怕自己难产了,产婆问孙权保大还是保小,那狗男人会毫不犹豫的说他要保小。

她生怕将肚子里这个崽子生下来后,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为什么喝了那么多的避子汤,孙权还是能搞大她的肚子?

步遥想到这处,困意渐失。

刚一起身,肚子里的小人儿便又开始对她一阵拳打脚踢。

任她怎么轻声劝,小人儿就是不肯停止折腾。

她心中愈发的委屈。

这一月中,她经常就莫名的感到委屈,而且心中总是隐隐透着不安。

待肚子里的小人儿终于安分后,婢子恰时端来了汤药,闻着那苦味,步遥只觉眼泪就要落下来。

这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步遥无奈道:“先放在小案上罢,一会儿再温温,我现下不想饮。”

婢子答诺后,步遥复又躺在了榻上。

突然不想生孩子了怎么办?

能不能不生了?

生孩子好可怕……

步遥在榻上纠结着,听见婢子们齐齐唤了声“主公”,吓得她打了个激灵。

令她昨夜三观炸裂的罪魁祸首来了。

步遥实在不想见到孙权,便只得使出了旧伎俩,装睡。

孙权看着软榻上面色泛红的女人,又看了看小案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眉头微蹙道:“起来,先把药喝了再睡。”

狗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又凶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