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过,人便有些倦意,她微阖双目,倚在软榻旁,意识愈发的昏沉。

孙权并未归,她的心中却有些紧张。

一闭上双目,便是孙权昨夜在她耳畔所言的情话,嗓音微哑,带着劝诱。

男子在这方面许是有天赋。

虽然于孕中,那个的难度有些大,但狗男人却展现了其超高的技术

还带指导她的……

步遥心跳得又快了许多。

“孤比你,要更了解你自己的身子。”

步遥想起了昨夜孙权与她说的这句,面色愈发泛红。

艾玛真是太羞耻了!

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狗男人了!

步遥强自将昨夜之景忘却,为自己拢了拢衾被。

一有身孕后,她于冬日也变得同孙权一般,格外的畏寒。

手脚总是冷冰冰的,也总是会无故打寒颤。

她再也不是冬日温暖的小火炉了,也不能替狗男人捂热冰冷的手掌。

想翻个身都难,肚子就像个圆球一样。

前世这个岁数的时候,步遥虽还在念书,但已经开始接戏了,正是青春貌美,拼搏人生的时候。

现下,却要终日的躺在榻上,为男人生孩子。

虽然想让这个孩子平安坠地,但她的心中,还是存着稍许的不甘。

还有几个月,她就要生产了。

前几月她还没那般害怕,但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她的心中却越发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