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遥忙活着手上的最后一步,为他系着绷带,不再故意用巧劲折磨孙权:“主公若不是您刚刚偏要”

一想到刚刚,步遥白皙的面容上又泛起了红意。

之前她一直怕孙权瞎搞女人,而孙权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

所以每每他向其索|欢时,她几乎都不会拒绝。

所以在这两年里,便给孙权惯出毛病来了。

今夜,狗男人知道她惦念着他的伤,不敢太挣扎,这才敢胡作非为。

她眸色不易察觉地微寒,终是按耐不住,又故意轻按了按孙权的伤处,惹得孙权又嘶了一声。

孙权终于怒极,开口问道:“步练师,你是不是故意的?”

本仙女就是故意的。

但步遥的面上却立即变得惊惶无措,忙解释道:“…妾身,妾身不敢,妾身无心之失,弄疼主公了,还望主公恕罪。”

孙权强自抬起了完好的左手,指了指他的伤臂,沉着声音,每个字,都咬音极重:“孤的这只手臂,早晚都会好起来,所以你别存些个别的心思。就算是孤的胳膊废了,你也仍是孤的女人,仍要继续跟着孤,伺候着孤,听见了没有?”

孙权仿若一只受了重伤,但却仍在挣扎的凶兽,连嘶吼都没了气力,一点也不吓人。

但兽就是再凶蛮,只要是受了伤,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柔弱的幼兔也可以在它面前,张牙舞爪。

步遥为孙权缠好了绷带,刻意地凑近孙权,眼眶微湿。

柔软细腻的面颊无意间蹭到了他的唇角。

步遥这时抬眸,点了点头,回道:“妾身都知道了。”

孙权的心仿佛窒了一下,他忙掩饰道:“知道便好。”

随即,面前令他心神有些微荡的小人儿,又将朱唇凑近了他的耳侧,轻喃道:“主公的伤,可得养好……”

“妾身觉得,主公刚刚…因着伤势,真是不比以前了…”

话还未毕,孙权的面色又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