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什么的无所谓。”老板摆摆他胖乎乎的手臂,“酒馆关闭一天也不会倒闭,现在最重要的是神使大人。”

“万一,”我开口了,“有其他忍者趁机混进来怎么办?”

我望着老板平静地设想:“忍者们都是很狡猾的,既然有一个说不定会有第二个。”

中年男人呆了呆,在我冰凉的眼神下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对啊!我这就上去!”说着一转身,就以和身体体型不相称的速度飞一般爬上楼梯,消失在一扇木门后。

年轻人叹了口气:“让您见笑了,神使大人。”

“没什么。”我回头,继续沿着楼梯往下走,和年轻人擦身而过,“你父亲已经走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身后的脚步声迟疑了几秒钟,随后跟上我:“那个……神使大人要这么处置那名忍者呢?”

我没有说话,因为木头搭成楼梯已经走到了尽头,黑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蜡烛在木桌上摇曳,晃动的烛光中一个女性忍者头戴砂忍村的护额,被五花大绑着关在一道木栅栏后面。

空气里弥漫着阴冷的湿气和若有若无的酒香,两边堆满了装酒的木桶,看来平时这里就是个酒窖。

为什么一个酒窖里面会有专门的牢房呢?

我随口询问年轻人,他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这处房子原来是属于一家风俗店的,这个地下室也是用来关押一些不听话的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