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处决么,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什么?”
我自言自语的声音太小,青雉没有听清反问我。想了想,我决定这种血腥的事情还是不用让她知道,便对她摇了摇头:“没什么,明天一早我就过去。处理完应该还能赶上大名的告别仪式。”
“……你不出席也没有关系。”青雉重新迈开脚步,往前走去,侧脸完美而平静,“那些贵族们得知你是去惩罚罪人,不会有任何怨言。”
她说得很有道理。
在我的鼓动和青雉的推波助澜下,贵族们对忍者的忍耐度已经达到了顶点。对于那些掌握着金钱和权力的人来说,忍者已经不再是好用趁手的武器,也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们是贵族统治下最碍眼的钉子,是华美刺绣上必须修正的错误针脚。
抱着这样态度的,不光有贵族,对于许多平民信徒来说,忍者们也是多余的人。
我到的时候,那个倒霉的被抓住的忍者被几圈武士看守着,关押在一个地下储藏室里。
提供关押地点的是一个酒馆老板,他一看到我出现在酒馆门口,就一副激动得要昏过去的模样,最后还是他儿子上前给我带路。
酒馆老板深呼吸了半天才缓过来,跟上我们,搓着手在我背后嘘寒问暖:“神使大人,您吃了吗?神使大人您喝酒吗?神使大人您要怎么处理那个忍者呢?神使大人……”
“父亲。”前面带路的年轻人回过头,无奈地望着酒馆老板:“您还是去上面大厅休息一会儿吧,万一这个时候有客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