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那扇木门,我知道青年正站在门后,但是却没有推门进来不知道一动不动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了有两三分钟吧,门把手才被转动,刷着清漆的木门被向内推开,青年朝我微笑,手上拿着一杯水和一板药。
撑起身接过杯子的时候,我在想自己有多久没想这样躺在床上被人照顾,然后吃药了?
很久很久了吧。
上一次有这样的经历似乎还在母亲活着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才四岁还是五岁?
忍者是很少生病的,他们更多是因为受伤而躺在床上,而且一般都是躺着躺着就没了气息。
我认识的那么多人里,只有母亲是因病去世。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呼吸声,钟表的走动声,和我喝水的声音,就连把胶囊顶出金属纸箔的声音都觉得过于巨大刺耳了。
我瞥了眼青年,他照旧盯着自己膝盖下面的榻榻米,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就像一个假面一样挂在脸上。
“我叫宇智波镜。”喝完水,干渴的喉咙好多了,声音听起来也没那么嘶哑。
青年身体一震,似乎受到了不小惊讶,猛地抬起头望着我。
我和他湛蓝清澈的眼睛对视,微微扬了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佐伯克哉。”青年呐呐着回答我,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个逼供凡人的行刑官。
把杯子和药片还给他,我重新躺了下去,感觉身体的温度还是很高:“谢谢你救了我,佐伯君,我会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