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周看清了文牒上的外貌描述,心中早就狠狠抽了古镜几鞭子,这证办的一点都不走心,能不能尊重一下她的修容妆?
不论再怎么雌雄莫辩,好歹眉毛是特意修过了,这段描述都没换一换,古镜是有多懒才照抄了赵祯发的‘假’证。既然搞定了所谓的原籍县衙档案处,为什么不能多考虑一下细节。
这些都不重要了。最关键的是,为什么这张身份文牒不是直接送到她手上?
即便她不在汴京,可是随手往荒府大堂桌上一扔,都比其他乱七八糟的托送要好。
两位红绿搭配重度爱好者。
言不周抓住了要点,几乎能断定那两位是古镜请来的送证专员。等会回荒府必须问个明白,是哪方妖怪来送证还能把证给半道弄丢了,眼下却需要对展昭道一声感谢。
“此次多亏展兄出手,谢谢了。”言不周一时有些词穷,奉上好酒好菜道谢容易,但是这样掉马甲真的很尴尬。“约战让你难办的话,当时你拒绝比试也无妨。毕竟这是我的身份文牒,是该由我自己去要,想来白玉堂也不会不给。”
展昭暗道一句小没良心的,他就是不喜言不周的要物留在白玉堂手里,等言不周回来再取,天知道要等多久。
言不周见展昭的神色微变,就知她说错话了,只能强行岔开话题解释一波,“我真没故意骗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那天,我就强调过你误会了,但是你只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是误会了。那天言不周对陈知白的拉手、壁咚、捏脸、摸头一气呵成,并不是不负责人的男人在随意撩妹子。
展昭被这一波解释给怼笑了,“是,从头到尾,你没骗我。是我眼神不好,有眼不识英雄。”
糟了,又说错话了。
言不周暗自反省是否要重修语言的艺术,她完全不想把猫气着,哄回来很辛苦的,果断在展昭炸毛之前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