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听人们对言先生的描述,白玉堂越是觉得耳熟。那人也叫言合,也是年方十九,并非汴京本地人去年来的京城,相貌与他捡到的身份文牒上描述一致。

唯一区别文牒上记为女,汴京百姓口中则是男。

言先生是不是女扮男装?

白玉堂带着这一疑问找上了言先生的好朋友展昭,想来展大人必会想要一睹那份奇怪出现的身份文牒。

不过,白五爷不轻易做好事,起码不平白给御猫送东西。以交出身份文牒为条件,进行一场约战或也不难。

“玉堂,你在想什么?怎么笑得那么古怪?”

白锦堂看向给他倒酒的白玉堂,把后半句打击弟弟的话吞了回去,那表情就像是背着人偷吃到油的老鼠。

白玉堂正在回味当展昭见到那份文牒时的场景。他可以再笑三年,展昭前一刻还义正言辞地拒绝比斗,下一刻变脸答应时的表情。

一份身份文牒,说重要很重要,但丢了也能补。

如果落在外人手中确实麻烦,就怕被用来做些违法乱纪之事。

“我能笑什么,自是笑可乐之事。”

白玉堂举起酒杯半掩住笑容,他就是喜欢看猫变脸,那猫也不像人们一致认为的是一只正经严肃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