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了朱由检与雨化田。朱由检看着雨化田十分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先一步进入了浴桶中,他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身白色的皮肤,而这人的速度太快,还没有让人一饱眼福就已经把身体浸入了水中。朱由检幽怨地褪下了自己的中衣,“你就不能动作慢一些,让我好好看看,我都有十天没有见到你了。”
“我以为比起只能用眼睛看看,你还是比较喜欢肌肤相亲的感觉。”雨化田轻描淡写地看了朱由检一眼,可这一眼让朱由检差点流鼻血,一定是太久没有河蟹的生活了,才会看到田田这么妖娆的眼神,想着田田藏在水下的果体,不行了脑补要不得,还是快点上手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什么都比不上实际行动。”朱由检嘴上一本正经地说着,也一步迈入了浴桶,直接面对面抱住了雨化田的腰,一双爪子在他的腰间摸着,果然光溜溜的手感不能再好了。朱由检摸着摸着,手就要想向着不可以说的部位伸去了,却被雨化田拉住了一只手,塞入了一块搓澡巾,“不是说要好好洗澡,那先帮我搓背。”
“搓背啊……”朱由检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失望,他想的好好洗澡,当然是说要有一个激动人心的鸳鸯浴。不过他马上就振作了精神,先洗的干干净净才能更好地下嘴。于是朱由检拿起了搓澡巾,从上至下还是认真搓起澡来,不过这些水珠真是动摇他的纯洁心灵,沿着雨化田的背脊从上滚了下来,就看到它们滚到了那个浸在水中的部位。好想要看的清楚一些,这时朱由检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他咽了咽唾液,从后面抱住了雨化田,吻上了这人的耳垂,模糊地说着,“这次让我来吧,你好好享受就行。”
还来不及回答朱由检的话,雨化田就感到脖子一痒,紧接着就是一股荡漾心神的感觉从后颈渗透了全身,朱由检的吻已经接二连三地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下面明显感到了一股灼热。他先是浑身一紧,但很快就沉浸在下一波的快感中,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要是不舒服,就不给你下一次的机会了。”
王承恩在殿外闭目养神着,屋内发出的声音才没有听到呢。然后他开始在心中为自己点赞,当然他并不知道点赞这个专业词,而是第一千零一次为了自己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大总管而自豪。
正是有了他这个大总管,乾清宫才是铁桶一个,到现在为止,外面的人一个都不知道皇上与雨大人的私情,咳咳,应该是两情相悦。想来他为了皇上也是蛮拼的,为了整个紫禁城的和谐,把所有的秘密藏在心中,不能与小伙伴八卦一下到底是皇上在上面的次数多,还是武力值爆表的雨大人镇压了皇上,这样暗搓搓地独享秘密,众人皆醉我独醒,也是有些小激动呢。
王承恩神游了不知多久后,屋内朱由检已经把雨化田抱回了床上,为他擦干身体,一同躺进了一床被子里面。都说不能吃了就睡,这个不管是吃了美食还是美人都是一样的,一定要聊天谈心增进感情。虽然朱由检开了一个头,内容有些太正经了,“这次去山西没有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吧?”
雨化田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一边享受着朱由检的事后按摩,而思维却很清晰,“没有。孙传庭做事很缜密,我们事前没有惊动他们,是一举拿下的。现在人都已经关到了刑部,明日开始郑三俊就要开审了。皇上不是安排了郑大人事前翻阅典籍,把通敌叛国的各个罪名与刑法都列出来。对于公开抗旨并走私货物到后金的人,都是死罪吧。”
“反正不会留任何的活口,只要是参与到里面去的人都不能留下来。整个边关也是应该要换上我们的人了,我已经忍了三年,不能让他们继续挖墙角了。”朱由检对那些官商勾结忍了很久,特别是去年陕西饥荒,这群商贩还把粮食贩卖给后金,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些人都不能留。在资本面前,仁义道德都节节败退,那么只能由国家来规范市场。
雨化田抓住了‘我们的人’这四个字,心中有些微甜,“孙传庭担心京城出现变动,这几天没有谁生事吧?”
这些大臣要是不太平,朱由检势必又要多思。雨化田又记起了朱由检的头痛症,这是在上次朱由检赶到通州看他之后开始发作的,吴无玥也查不出病因,只能归结到压力太大上面,那些日子朱由检一直没有休息好,而且神经紧绷,才会有了这个病症,只要一忙起来就会偏头痛,偏偏他又十分排斥喝苦味的安神汤。“对了,你这段日子真的没有头痛?没有趁着我不在很晚才睡觉?奏折是看不完的,不能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