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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犹有过之。

“我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没关系。我曾请教过人,问起碰上你之后,该怎么对付。

“虽然没有特别靠谱的答案,但那些看起来不错的,我给你准备了不少。

“放心,绝不是什么情调!”

余慈唇齿间,吐出的是一颗颗的冰碴,在直面黄泉夫人片刻之后,他自以为还算不错的理智、忍耐力还有相应的利益驱动,一个个冰消瓦解。

正如幻荣夫人所言:

不要指望永远以“理性”和黄泉夫人对话。

挑起对方情绪,永远都是她与人交流的目标之一。

某种意义上,这一项之于黄泉夫人,甚至比对话所指向的“道理”或“利益”更为重要。

她在这方面的技巧是如此娴熟,以至于往往你自以为的“理性”,只不过是她所挑起的某种更激烈情绪的反动而已。

极少有人能在这种状态下,维持住最初的目标,不改易、不偏斜。

为此,幻荣夫人也教给他一个技巧:

在发现“情绪”压过“理性”的时候,如果还占着些优势,就去任性而为吧。

绝对的、碾压式的力量,对黄泉夫人多少也是个威胁,能够很大幅度地冲击其布局、谋划。

至少,对早年的黄泉夫人是如此。

故而此刻,余慈忍无可忍,也就无需再忍!

他盯着池中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