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定下来一个时间,我可以先告辞,时间到了再来打扰。”
“那好,明天上午你来找我。”江天咬着牙杀气外放,狞笑道:“一决生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封久红了脸,随即低下头,颇有些欲语还休的意思。
江天反倒愣了,随即反应过来,冷笑三声:“哈!哈!哈!我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是这意思。”
封久就郁闷的稽首离开了。
猪八戒笑道:“你这么骂他,他态度倒是很好。”
江天窜上树枝蹲着,翻了个白眼:“我和他亲爷爷是一辈的人,他的态度敢有多不好?”
沙僧有点郁闷的双手合十:“原先不知江施主是女儿身,多有得罪。阿弥陀佛。”
江天郁闷的抹了把脸:“原先我没说,就是怕路上不方便,结果这混蛋还是说漏嘴了。”她有点看着金蝉子,求道:“圣僧,我还变作男子,您能否容我随行侍奉?”
金蝉子笑道:“男女本是幻象,只要不令外人议论造业即可。”他的意思是说,寻常凡人看见取经的和尚带着一个女人,会议论诽谤,造口业。反正无论男女都没有接触,只要不让凡人诽谤乱说就行。他早就知道江天是女人。
金蝉子还真是慈悲到无微不至。
众人又往前走,当夜支起帐篷,金蝉子只说辟谷不用饮食,进去打坐。四人在旁边点起篝火,围坐聊天,猪八戒非常敏感的说:“江姑娘,那人对你态度不寻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