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没来由这么觉得。
分明是哪里都不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可那么多通透与人性糅杂在一起……
忍足抬手推了推眼镜。
他突然想起前一年的秋天,他在手术台上看过的仁王身上都是血的样子了。
真糟心。
沉默还没持续的太久。
在走神的情况下要找什么话题呢?
有点难。
可两个人都在走神,也就没什么了。
忍足原本想问一问家长里短,又觉得没必要也没立场。
所以到底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难不成要问一下迹部财团最近的发展计划吗?
他可是好久都没有看财经新闻了。
交班的同事怎么还没有过来?
白大褂的口袋里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
很短。
他以为是什么领导的指示,按亮了屏幕才发现是某个人的号码。
他们这么多天里几乎没有联络,像是在比谁的耐心更足。
大概有那么一点赌气的成分,更多的却是工作要求。仁王走的那天说过他为了安全起见他会断了联络,如果出外勤也会有手机关机的情况让他不要多想。
可十天半个月都是这样,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