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医生的洁癖呢?”

“这是两回事。”忍足拎着行李箱上楼梯,“你的洁癖说不定比我严重。”

仁王双手塞在口袋里跟着忍足上楼,对于“洁癖”的定论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有些习惯也是后天培养的,这个仁王曾经想要改变,但至今没能成功。

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太狼狈,便索性默认了这样的变化。

这些变化不全是坏的。

其实是好的。

仁王想,我已经变成了更好的自己,只是别人都更熟悉以前的我而已。

两间客房是面对面的,忍足站在走道中间回身问:“左边右边?”

“能照的到太阳的?”

“也是,你也是需要光合作用的。”忍足开着玩笑打开了右手的门:“这边会亮一点。光照最好的其实是主卧,你想晒太阳也可以来我房间。”

“忍足医生,我白天也是要上班的。”仁王哂道,“能晒太阳的时间都在坐办公室呢。”

“再想出外勤,也还有大半个月。你也不是非得出外勤不可吧?”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要看东京的犯罪分子怎么想。

仁王于是耸了耸肩。

他上前两步接过忍足手里的行李箱:“好了,整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忙你的。”

“好。”忍足后退几步出了房间,顺手帮仁王带上了门。

过了几秒他又打开了,探头进来:“干净的床单在衣柜最上面一层,厚被子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