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要分担什么,也说不清……或者是不想说清。
而如果他这些年断断续续从朋友口中得知的忍足的人生历程,他和忍足从某些角度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同病相怜了。
能够明说的,就是,两个人都寂寞。
不找借口,我需要人陪。
仁王这么想。
他艰难地,慢悠悠地喝粥。
忍足有些奇怪地蹙眉:“味道还行吧?”
“饿过头了,没胃口。”仁王道,“不是你的问题。”
“我也没觉得是我的问题。”忍足悠然道。
仁王嗤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在碗里的粥放凉之前把粥喝完了,炖菜没吃几口,实在是淡的没味道。
忍足面不改色把几乎没动的炖菜往微波碗里装:“明早热一热用来煮面吃。”
“你还真够精打细算的。”仁王道。
国中时好像有过一次去东京买东西遇到这家伙在抢打折的网球还是打折的用具来着……
仁王想,这个人身上的矛盾性也很有趣。分明是什么都不缺的资产阶级层次,住所和生活状态也都有一点小资情怀,可在一些细节上也带有小市民的特性。
碗堆在了厨房的洗碗机里,忍足去推仁王放在玄关的箱子。
“不找个房间先放进去?”
“你不在,我还是不要进房间比较好。”
“不用这么客套,我没有什么领域意识的。”忍足笑着开玩笑,“你喜欢哪个房间就直接进去就好了。啊,客房的床单什么的都还在柜子里……那你刚才也可以直接进我的房间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