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如此想着,面上陈孤鸿则赔笑道:“王兄你那一天睡的实在是深沉,我怎么也摇不醒,便只能一个人去了。”
“我有睡的那么沉吗?”王松闻言便有些疑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想了一下那日,似乎确实睡的很晚才起来。于是便道歉道:“那真是错怪孤鸿了,对不起。”
“没事,没事。”陈孤鸿笑道。
这般说了下话,王松又好奇道:“对了,那开阳道长怎么说?郑冲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奇的不仅仅是王松,郑夫人,郑老夫人也是。
不久后,陈孤鸿,王松便又被领到了郑老夫人的房内。房间的布置还是红,红的那么妖艳。郑老夫人还是穿着那红色的衣裳,与那天所见还不是同一个款式,不知道衣柜里有多少的衣服,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好奇,还是假装好奇。
总而言之是询问,陈孤鸿没揭破。便只是说那道观已经成了废墟,没见到什么开阳道长。
闻言郑冲,郑夫人是大失所望,郑老夫人也露出了失望之色,她还有些疑惑,小声念着,“不可能啊,他搬走了?”
郑老夫人到底是什么心态,陈孤鸿也不想猜测了。不久后,便与王松一起告辞离开了。随即,陈孤鸿与王松一起回到了客房,此时此刻新宅子已经完全弄好了,不仅外表一流,内部也是豪华。随时可以入住。
王松说道:“孤鸿,我已经看过良辰了。三天后就是大吉大利的日子,适合乔迁之喜。到时候帮忙搬家,也宴请郑家亲朋好友,以及那镇西的孙家,镇北的陈家,二大乡绅人家来。这吃人的嘴短,对这些亲朋好友左右邻居好一些,我们走后,便也会帮衬郑家的孤儿寡母一些。”
“定是要大肆操办的,不能寒酸了。”陈孤鸿也点头道。
如此陈孤鸿二人便找来郑夫人一起商量,郑夫人则自称是女流之辈,二位叔叔决定就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三日时间转瞬即过,明日便是乔迁搬入心宅的时候。
这日天上的白云有些多,但是阳光还不错。郑家老宅内,喜气洋洋。郑元,郑玉小兄妹两个穿着圆圆制作的新衣裳,在院子内玩儿。
打老虎洞,骑木马,陈孤鸿也陪着他们玩,偶尔将小兄妹抱在怀中,扔去空中,惹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情便舒畅了许多。
这是血脉的延续,朋友的子嗣啊。
“陈叔,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