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他修妖百年?虽然他也是读过书的人,但妖的本性更浓厚一些。
猴子顿时面色一变,露出献媚之色,问道:“敢问相公,如何个活法?”
“我且问你,你与那郑老夫人是什么关系?那郑老夫人穿红衣,与那老鼠相伴,难道是那学了变化之术的老鼠精?”
陈孤鸿道出了心中疑惑,事到如今,便也不得不怀疑了。
不过若是那郑老夫人是老鼠精,那郑冲的出生本末……。事到如今,陈孤鸿真觉得郑家的事情那是一团乱麻。
猴子一听,顿时笑道:“老鼠精?相公也太看得起那郑钱氏了。”说着,猴子便将那郑老夫人的来历给说道了一遍。
却原来那郑老夫人与他相识于二十几年前,那时候郑老夫人还是大姑娘,却有些水性杨花,见了猴子变的开阳道长,便也生了苟且。
二人如胶似漆年余,开阳道长便传了这郑老夫人以房中术,可以常驻颜容。后来那郑老夫人便嫁人了,没过几年二人便失了联系。
“这房中术乃是采阳补阴,采阴补阳之术,听了相公形容那郑钱氏的容颜似三十少妇,姿貌甚美艳,可见她这些年也找男人苟合。又那郑相公是被吓死的,没准是因为那郑钱氏在夜里与男人苟合,郑相公惊怒交加而死也说不定。可能是羞愧之心作祟,如此那郑钱氏才会连儿子死了也不露面吧。”猴子说道。
“……!”陈孤鸿听了之后,便也只剩下感叹了。这郑家重重诡异,剪不断理还乱,难道这才是真相?
这郑冲难道是被自己娘的姘头给吓死的?
虽然荒诞,但是料这猴子死到临头也不至于胡诌,而且也算合情合理的解释。那郑冲画了白狐,青蛇正体弱多病,惊怒攻心便一命呜呼。
不过若如此死了,便也是冤枉了。
陈孤鸿心中感叹中也有浓浓的悲哀,实在是为好友不值。便在此刻,那猴子献媚道:“我已经据实相告,相公可否放我一马?”继而猴子又指心保证道:“若相公能放我一马,我便远走海外,再不回来。此生也不再吃人。”
猴子心中却暗道,“等我恢复了妖力,再寻了另外造化,变得更强后,肯定要找你这厮报复。”
陈孤鸿闻言却笑道:“你妖性浓郁,学人一般立誓,听你的才是傻瓜。”说罢,陈孤鸿便是豪气吞吐,足下轰然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