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柱应了一声冲着陈孤鸿一个躬身,便与王松的一个跟班前去打探了。
靠近了朋友的家乡,陈孤鸿心中担忧之心,便越发浓郁了。不由对王松道:“不知道郑兄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这般死气沉沉。”
王松倒是十分轻松,笑道:“依郑冲那木讷的性子,绝对不会惹事生非。我看他大半是因为家境贫寒,实在是清苦的缘故吧。读书人有通财之义,这一次我们准备的银两,足够他支撑许久了,肯定能宽慰他的心的。”
文人相交,讲的是礼轻情意重。但是考虑到郑冲的家境,陈孤鸿二人这一次来便是没有弄那些虚的,各自封了一百两银子,准备遗给郑冲。
陈孤鸿想想也是,别说郑冲不是惹事生非的性子。就算是惹上了什么权贵,按照二人现在的身份,便可以周旋一二。
更何况他还是个顶尖剑客,这一次出门还带来的昆吾剑。
明暗都有底气。
此刻时辰将近正午,坐等便有些腹空。陈孤鸿与王松便各自呼了婢子,在镇边的一块平地上铺上布子,再拿出一些糕点吃用。
圆圆依偎在陈孤鸿身畔,专吃松花糕,嘴巴鼓鼓,眼儿眯在一起,幸福浓浓。
几人刚吃完糕点,铁柱二人便回来了。二人脸色都有些难看,躬身道:“二位公子,那郑相公的居处是打听到了,但是那郑相公却没了。”
“没了?!”
陈孤鸿,王松二人惊愕不已,脸色陡然大变。
没了,就是死了。
“怎么可能,他年才二十余,虽然清苦,但不病气,不似短命早折之人,怎么可能没了?”陈孤鸿拽紧了拳头,难以自信道。
“小的打听过了,郑相公头七都还没过,他尸体还放在家中。因为家贫没有的钱买棺材,便用草席卷着,看着十分可怜。”
铁柱不无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