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是圆圆特别缝制的,里边的香料也是圆圆特别挑选的。陈孤鸿得了鱼龙造化,有些喜欢鲤鱼,对这鲤鱼玉佩挺喜爱。但这香囊,却是甚感不自在。常常撇嘴。
“我又不是伪娘,带着香囊作甚?”便常常想偷偷摸摸的弃了。但圆圆的眼睛十分雪亮,常常又从陈孤鸿房间内搜罗他丢的香囊回来香,小心系在陈孤鸿的腰间,回答道:“而今公子也是文人骚客,哪有不戴香囊的。”
无奈,陈孤鸿便成了带着香囊的“伪娘”了。不过幸好圆圆没要求他抹着妆容,听说那些特别骚味的文人骚客,可是要往脸上抹粉的。
想想就哆嗦。
此刻圆圆正跪在陈孤鸿左侧,掀开车帘往外看。她仍然穿着襦裙,内里是雪白的长袖,外边则是杏黄的短袖,下身是绿色的裙子。
这个姿势十分性感,那初具规模的圆臀比蜜桃还要大要圆。
偶尔陈孤鸿会笑看着,不故作疏远,也不放荡形骸。对于圆圆他早就视作自己的家人,贴身贴心的家人。
要是哪天想要将她搂在怀中疼爱,也是自然。
“公子,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菊花落地,又没有好吃的橘子吃。”圆圆趴在车窗内看了片刻,便又把探出去的小脑袋缩了回来,嘟着嘴有点垂头丧气道。
“成天就知道吃。”陈孤鸿笑骂道。
“我就是爱吃,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圆圆撇嘴道。
陈孤鸿耸了耸肩,不再作答。这时马车停下了,车外传来了铁柱的声音,“公子,菊镇到了。”
“走,下车去。”陈孤鸿唤了一声,便先一步走下了马车。前方是一座古镇,镇前竖着两根圆柱子,柱子当中横着一块石头,石头上刻着“橘镇”二字,这圆柱本是白色,但在岁月之下,却显得有些灰暗,看着十分古朴。
镇内行人较多,有不少扛着锄头的农户,也有不少车马旅人。
这时王松也已经下车,对陈孤鸿道:“我们虽然知道郑冲家在郑巷,但不知道具体位置。不妨先派遣家奴前去查看,然后再去。”
“嗯。”陈孤鸿点点头,便呼了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