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孤鸿苦笑一声,对着老马行了一礼,说道:“马先生有所不知,实在是困难。”说着,陈孤鸿便对老马详说了情况。
老马听了十分诧异,也很气愤。同仇敌忾道:“大家都是读书人,读的是书本上的仁恕礼仪,他吴家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说罢,老马对着陈孤鸿长长作揖,说道:“二位公子先在这里暂住,老朽将尽量劝说儿子为陈公子具保。”
“有劳了。”陈孤鸿二人作揖还礼。
于是,陈孤鸿二人便安心在马家住下,只是厢房简陋,王松又叫苦连天。不过好歹凑合一夜,第二天二人便匆匆起床了。
在井边打水洗漱了一下,老马便来了。
“情况怎么样?”王松昨晚没睡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问道。
“不知道。”老马摇摇头苦笑道。
“不知道?”不仅王松,陈孤鸿听了也是苦笑。
“老朽的儿子,古怪,古怪。”老马摇头叹息,然后对着二人说道:“但老夫有预感,他并不讨厌你们。反正你们实在是没办法找到人具保了,不妨先住下看看情况如何?”
“这个?”
王松看向陈孤鸿,陈孤鸿心中也没太多的办法,便说道:“好吧。”于是,王松便派遣家奴回去报平安,二人就在这马家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三天。
这三天内,陈孤鸿二人在马家闲来无事,便不时与马忠的两个儿子玩耍。日子过的十分悠闲,但是始终没有下文。
而王松的黑眼圈越来越浓烈了,不住向陈孤鸿抱怨。“蚊子大的能吃人,床太小。”之类的没营养的话。
第三天,王松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