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马农,马耕先反应过来,扑了上去。
“哎,好儿子。”妇人微微开怀一笑,如母鸡展怀,抱住了马农,马耕很是宠溺。
“嗯。”男子却只是淡淡点头,便看向了陈孤鸿二人,又问老马道:“爹,这是什么人?”
态度不甚礼貌,有一种孤僻冷漠。
不必多提,这便是马忠与他媳妇了。
“额,这还算是秀才相公应该有的态度吗?”陈孤鸿,王松心中十分意外,但是想起不久前老马说的话,却又觉得果然是脾气古怪。
老马朝着二人投向了歉然的目光,然后对马忠道:“忠儿,这二位乃是城阳县城来的读书人,想请你具保。”
马忠的脸色微微一动,似乎有些诧异。然后说道:“肚子饿了,先吃饭。”说完,便自顾自的进屋去了。
“额。”陈孤鸿,王松更加愕然了。马忠更苦笑,马忠媳妇冲着二人微微俯身,歉然道:“外子脾气古怪,请二位公子见谅。”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说了脾气古怪了。二人心中苦笑着,拱拱手表示不在意。但王松也问道:“这到底是答应了没答应?”
“不知,先吃饭再说吧。”马忠媳妇露出困惑之色,说道。
“得!”
二人对视一眼,只得无奈的进了屋子内吃饭去了。菜一般,粗茶淡饭。陈孤鸿吃着倒还不错,很是爽口。
王松吃的脸都几乎绿了,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从未吃过这么平淡的饭菜。
吃了饭,本想再问马忠。这马忠却是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洗漱一番,去房中睡觉去了。陈孤鸿二人自是不好意思追到人家卧房,便只能呐呐的留下。
马家人对二人倒是很客气,又是连番道歉。老马苦笑道:“老朽这儿子实在是脾气古怪,老朽看二位客人先在老朽这里睡一晚,明日就回去城中吧。”顿了顿,老马劝说道:“这城阳县中有太多秀才,大街上走都能碰到一个。何必舍近求远,来找老朽这怪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