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月只会拿出十个铜板去赌钱,或是赢了就继续玩。若是输了,这个月便不会再碰一下。
喝酒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于柱对于酒来说,还真的不上瘾。或者说他本身因为身体对酒精没有反应,喝酒从来都像是喝凉水一般,所以对于酒,还真的没办法上瘾。
但是对于下酒菜,却是难得打牙祭的好时候。
说起来,于柱子唯一没有染上的,便是好色了。
他讨厌女人,非常的讨厌。
当年他还小,后娘总是背着他爹偷偷地掐他,打他。让他干他跟本就干不动的力气活。
他也讨厌,村子里给爹说媒的那个媒婆,若不是她,也许,他不会过得那么艰难。
他更讨厌进了府后,府中的那些个婆子,媳妇。
势力眼,刻薄。就没有一个是软和的。
因为对女人兴趣不大,再加上就算是进了道观,他也有门路弄来酒肉,所以也就顺水推舟地跟着自家老爷来到了道观。
只是他没有想到,平静的日子会因为旁观而带来变数。
他更没有想到,山下的女人,是比老虎还要可怕的存在。
尤其是这老虎身后还站着一位从来不理讲的主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