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吴姬说,陈平听见她身体不适也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颔首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去了。
昭娖想起陈缺说的那些话,然后吩咐这一个月要是陈平再来一律以身体不适相拒。
结果上门的一道御令彻底大破她这几个月来的闲适生活。
齐国自从萧公角兵败后对楚国的攻势越大增大。最终项羽决定亲自带兵出战。陈缺也是被一同出征。
陈缺出征,照顾郑氏和那两个垂髫童子任务就压到了昭娖身上。
郑氏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夫君出征了。早在昭座还在的时候她就要隔三差五分别一会。但是这次她还是心安,潜意识里郑氏总觉得那个项王不是个可靠的。只有见到昭娖来的时候才会心安些。
那个长袍宽袖头戴切云冠的青年坐在两个孩子中央,给他们说些故事。夸父追日,三足金乌等说的两个孩子目不转睛只顾盯着帛画不肯动。
郑氏在一旁看着那个青年面上甚是安慰,在秋日的阳光中青年的轮廓越发的柔和,比起男子的硬朗更趋近女子的柔美。
越看郑氏就越觉得这不应当是一张男子的脸。
脑海中似乎有些记忆扯动着要浮现出来,突然头一阵疼痛又逼得她不能想下去了。
“女君?”旁边有侍女察觉到郑氏的不正常,出声问道。
郑氏闭上的双眼微微睁开斜了那侍女一眼。吓得侍女不敢多言了。
昭娖给那两个孩子说了些神话传说,见天色也不晚了就要起身回府。
她看到郑氏的面上苍白不似今日刚刚见到时的那般红润。
“阿母可有不适?”昭娖问道。